看见过我的付出?
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辛苦”、“谢谢”?
哪怕一次?!”
12. 惊恐发作我的心脏跳得厉害,生怕那濒死的感觉又再重现。
深呼吸后,转身面向双眼通红的宁柯。
“宁柯,你忘了?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我爸为了将公司交给你,附赠的那一点裙带关系而已。
这任氏也早就不姓任,改姓宁了不是吗?”
宁柯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怔怔地往后退。
“裙带关系?
任芷沁你把自己当什么?
工具吗?
一年了!
你对我一丝情分都没有吗?”
“宁柯,你真的很可笑!
我们不一直都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已吗?
你我之间,除了利益绑定,哪儿来的情分?
世上有哪个丈夫从不碰自己的妻子?
又有哪家的妻子会每天住在客房里!”
宁柯先是愣在原地,继而粗暴地将我扯进他怀里,吻住了我。
我用力挣脱,只觉得心跳加速,那窒息的感觉又侵袭而来。
宁柯却不肯放手,如愤怒的野兽般把我压在沙发上,撕扯着我的衣服。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好,我们现在就做一回夫妻!”
他不顾我的反抗,强硬地抓住我的手。
用舌头霸道地撬开我的唇齿,没有一丝温情,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发泄。
我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慌乱中狠狠咬破了他的唇,用力推开了他。
又赶快从包里找出医生给的纸袋,对着纸袋呼气,平复呼吸。
宁柯全然不知我生病的事,见我状况不对。
也瞬间慌了神,冲过来安抚着我颤抖的身体。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缓过气来,疲惫地瘫坐在地上。
宁柯扶住我身体的手已僵硬,心疼地看着已近乎失神的我。
“我抱你上楼休息。”
靠在宁柯的胸口,我闭着眼睛,默数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他又回到了往常那副沉稳坚毅的样子。
而我早已兵荒马乱,筋疲力尽。
宁柯将我放在客房的床上,帮我整理好被褥。
坐在床边,想触碰我额边的发丝,被我扭头躲开。
他收回手,落寞地起身。
“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在这段婚姻里,已经痛苦至此。”
灯光熄灭,房门关紧,眼泪终于倾泻而下。
我下定决心,要在董事会后终结一切。
13. 罢免宁柯(任氏集团大会议室)吴天已志在必得地坐在董事席位上。
“沁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