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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

我是囧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没事的,我......我愿意。”江暮晚轻声道。她虚弱的身子倾斜着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顾念白似乎有点不忍。“你这样子献血?你不要命了?”说话间,江暮晚已经努力站了起来。瘦瘦小小的身体,透着一股子倔强。看顾念白担忧的样子,顾清淮忍不住道:“爸爸,你还在犹豫什么?诗瑶姐姐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人!我们不能失去她!至于小姨,她不过是我们顾家的佣人,有什么值得心疼的?”“她要是死了,正好下去给妈妈做牛做马,给妈妈道歉!”江暮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一丝力气再说出任何话。她咬着嘴唇,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是啊,我说过,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是她答应姐姐的第件事。从前她想,或许她能被顾家父子接纳。可现在她却只觉得,只要能完成五年前...

主角:江暮晚顾清淮   更新:2025-04-29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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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暮晚顾清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由网络作家“我是囧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事的,我......我愿意。”江暮晚轻声道。她虚弱的身子倾斜着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顾念白似乎有点不忍。“你这样子献血?你不要命了?”说话间,江暮晚已经努力站了起来。瘦瘦小小的身体,透着一股子倔强。看顾念白担忧的样子,顾清淮忍不住道:“爸爸,你还在犹豫什么?诗瑶姐姐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人!我们不能失去她!至于小姨,她不过是我们顾家的佣人,有什么值得心疼的?”“她要是死了,正好下去给妈妈做牛做马,给妈妈道歉!”江暮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一丝力气再说出任何话。她咬着嘴唇,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是啊,我说过,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是她答应姐姐的第件事。从前她想,或许她能被顾家父子接纳。可现在她却只觉得,只要能完成五年前...

《江暮晚顾清淮的小说我与他朝暮不相逢阅读》精彩片段


“我没事的,我......我愿意。”
江暮晚轻声道。
她虚弱的身子倾斜着靠在床头,脸色苍白。
顾念白似乎有点不忍。
“你这样子献血?你不要命了?”
说话间,江暮晚已经努力站了起来。
瘦瘦小小的身体,透着一股子倔强。
看顾念白担忧的样子,顾清淮忍不住道:“爸爸,你还在犹豫什么?诗瑶姐姐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受到母爱的人!我们不能失去她!至于小姨,她不过是我们顾家的佣人,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她要是死了,正好下去给妈妈做牛做马,给妈妈道歉!”
江暮晚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一丝力气再说出任何话。
她咬着嘴唇,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
“是啊,我说过,为了你们,我做什么都愿意。”
这是她答应姐姐的第件事。
从前她想,或许她能被顾家父子接纳。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只要能完成五年前的承诺,只要能让她重获自由,她愿意付出一切。
包括生命。
这五年的痛苦,绝望,这五年受过的所有委屈,都让她看不到生活的一丝丝希望。
也不知为何,看到江暮晚虚弱的样子,顾念白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伸出手,想要过去扶她一把。
江暮晚却倔强的将他的手给躲开了。
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顾念白站在她身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当他知道是她弄坏了白芷月的画册,他真恨不得这个蠢女人就这样摔死算了。
可是,她委屈巴巴的,急着解释却怎么也说不清的样子,好像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场没有一个人帮她辩驳一句,全部都是指责。
顾念白想,这些年,她应该过得很孤独吧。
献血室里,江暮晚躺了下来,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决绝。
并不细的针扎进血管,由于江暮晚身体虚弱,好半天都抽不出血来。
护士皱着眉头拔针,重新找了血管,又扎了进去。
江暮晚咬着嘴唇,睫毛微微颤抖。
但是却一声都没有吭过。
顾念白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也或许是从来没有注意过,江暮晚如此脆弱的样子。
看着鲜红的血液被抽出来,看着她的脸色,嘴唇,又愈发的苍白,顾念白的胸口好像被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住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对于江暮晚,他自认为自己除了恨,再无其他情感。
可如今,怎么也心疼起来了呢?
半晌,针头被拔了出来。
护士说道:“你本身就虚弱,现在又一次性献了这么多血,这几天一定要好好休息,不然身体扛不住的。”
江暮晚无力的点点头。
再起身的时候,她如释重负。
“姐夫,这些年,我能为你们做的,都做了,现在你有了与姐姐最相似的秦诗瑶,以后你们一家三口,也不会再需要我了。”
“今天我救秦诗瑶一命,也希望......希望以后,你们可以平平安安,白头到老。”
江暮晚说完这些,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
顾念白却慌了神。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要你走的意思,我也不会娶秦诗瑶为妻子的。”
江暮晚没有回应。
踉跄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暮晚!暮晚!”
“病人失血过多已经休克了!快送icu!”


江暮晚轻轻摸了一下额头。
好烫。
冰冷的泳池加重了她的感冒。
江暮晚有气无力的往前走,浑身湿漉漉的,上下牙冻得直打颤。
“江暮晚,你很快就要迎来新的生活了,你不能倒下。”
五年前,江暮晚的姐姐与她出行时发生了口角,导致了严重的车祸。
江暮晚毫发无损,姐姐却撒手人寰。
那天,姐姐的丈夫顾念白,带着仅有三岁的儿子顾清淮,在医院里痛不欲生。
他们把她逼退到墙角,恨声问,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姐姐临死前,用尽了浑身力气抓住她的手。
“清淮还小......我要你答应我,留在顾家,代替我照顾他,照顾念白,我要你用一生为我的死赎罪。”
“顾家是我们白家最大的靠山,今日我死了,爸妈的靠山就没了,你不能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暮晚自幼没了父母,是白家收养她,把她宠成小公主。
刚进白家的时候,姐姐白芷月讨厌她分走了父母的爱,总是欺负她,两人吵吵闹闹,度过了0年。
如今,姐姐的生命戛然而止,而那个刽子手,是她江暮晚。
葬礼结束以后,不等养父母逼迫,江暮晚就自觉的按照与姐姐的约定,厚着脸皮住进了顾家。
“既然你真心愿意,那我跟你妈也就不多说了,这几年你务必要伺候好顾念白和小少爷,否则咱们白家的资金链一旦断裂,我跟你妈,可就无家可归了。”
养父说罢,养母竟流起眼泪来。
“你已经害死了你姐姐,总不能再害死我和你爸吧?”
江暮晚哽咽了。
她知道,一条活生生的命横在她的世界里,她的余生就只剩下了“赎罪”二字。
当初在重症病房里,她已经答应姐姐,会用命保住白家的资金链,努力照顾顾清淮,让他接纳她,
如果不能,那她便为顾家做满99件事,也算是给自己造下的罪孽一个交代。
可是整整五年,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她始终没有办法融进顾家。
顾念白恨她,顾清淮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把她从这个家里撵出来。
人前人后,他连装一装都不肯,直接指着她的鼻子叫她去死。
她做了顾清淮五年的“母亲”,却没名没分,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而她对这个家无条件的付出,让她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舔狗”。
这时候她才明白,恨她入骨的姐姐死前就算准了这一步,她要她带着愧疚活着,要她活着接受顾家父子的种种惩罚,要她死不利索,活不安稳。
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候,江暮晚已经浑身酸痛,好似一步也挪不动了。
突然,她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你又闹什么?”
江暮晚才睁开眼,就看到顾念白站在她面前,双臂抱胸,冷眼瞅着她。
“不就是跟清淮吵几句嘴么?你寻死觅活的干什么?”
“要不是他好心把你送进医院,你都没命了知不知道?”
“想死是吧?想死自己死去,别吓到我儿子!”
江暮晚怔住。
她猛的咳了几声,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去给他捞姐姐留下的挂坠——”
“他才八岁,他能说谎吗?”
顾念白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倒是你,为了赖着我们顾家,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江暮晚突然就闭了嘴,不再说话。
顾念白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脱下外衣,扯开衣领。
脖子上的吻痕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那个吻痕江暮晚很熟悉。
这一个月里,顾念白有二十八天身上都带着同一个女人的吻痕。
如同被刺到了一般,她的目光猛的一颤,随即移开。
“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养病,白家的生意,我亲自派人去照顾。”
大约是感觉自己的无名火发的有点过,顾念白找补。
江暮晚无力的笑了,“不用了。”
“这几年承蒙你的照顾,白家生意不错。”
“清淮长大了,有了很多朋友,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你们应该都不会再需要我了,姐夫。”
听见她的话,顾念白扭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情绪非常复杂。
“是你利用够了顾家,不需要我了吧。”


也不知道为何,刚刚江暮晚的那一声“姐夫”,叫的顾念白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他胡乱穿上外衣。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们家当什么了?”
“你别忘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顾念白大步离去,随手把病房的门摔的“啪”响了一声。
这几年里,顾念白换了很多个情人。
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白芷月的替身。
每一个都与白芷月有几分相像。
而最近与他打的火热的女人叫秦诗瑶,据顾念白身边的狗腿子们说,她是这几年来他们见过的,长得最像白芷月的人。
顾念白与秦诗瑶一见如故,恨不得每天都缠在一起。
而至于她,江暮晚,连个替身都算不上。
后来的几天里,江暮晚一个人在医院休养,顾家父子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倒是秦诗瑶的消息和朋友圈一刻也没有停过。
秦诗瑶发过来的视频里,她坐在顾念白的副驾驶座位上,顾念白细长的手指摸着她的大腿。
“念白说了,今晚他还在我这里睡。”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昨天他好疯狂,一晚上要了好多次,我现在都浑身酸痛呢。”
“听说你住进他家这么多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啧啧啧,你可真是够悲哀,够下贱的,嘿嘿。”
顾念白的情人对她如此耀武扬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对于这些羞辱她的行为,顾念白向来都是默许,并且乐此不疲。
另一个视频里,顾念白在车里就已经把持不住,直接一把撕碎她的丝 袜,将她压在身下。
江暮晚只觉心里一紧,快要吐出来。
她懒得再看下去,将手机丢在一边。
她想好了,她该离开了。
这几年,白家的生意已然稳固,而她这个始终不被接纳,不被认可的“替身”,也已经为顾家做了98件事。
按照约定,她只需要再付出一次,就能彻底抽身。
病愈后,江暮晚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
回到家,顾念白不在,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
江暮晚刚推开卧室门,地板上一片红彤彤的血迹映入眼帘。
一只白猫躺在血泊里,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
江暮晚呼吸滞住,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是三年前,她从垃圾桶里救出来的小猫,雪绒。
而这三年里,陪伴着她度过这么多难熬日夜的,也就只有雪绒了。
心脏处被一阵钻心的痛侵袭。
江暮晚往后猛退了两步,眼泪“哗”一下就滑落下来。
“嘿嘿,难受吧?痛苦吧?活该!”
顾清淮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一阵挑衅的笑声传过来。
“江暮晚,你害我成了没妈的孩子,还妄想代替我妈的位置?你做梦!”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非要执迷不悟待在我们顾家,我一定会让你的下半生在痛苦中度过!”
江暮晚气血上涌,感到自己脑袋“嗡嗡”作响,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
顾清淮的声音还在她脑海中回响。
“难受去吧你,略略略......”
“你还有脸哭?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是你自己下贱所以才害死了这只猫!你就是个害人精!”
“啪!”
顾清淮的辱骂声戛然而止。


江暮晚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雪绒的尸体早已开始僵硬。
雪绒的死,让她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
这无异于是要了她的命。
顾念白眉头皱起。
“我说过了,纵然清淮有错,但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你姐姐拼了性命生下来的,唯一的孩子,你就不能为了你姐姐忍忍吗?”
“你害死了你姐姐,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江暮晚一肚子的委屈,突然间被憋了回去。
顾清淮仍不解气。
“爸爸,我看她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见顾念白默许了,他便对顾念白身边一左一右两位跟班道:“给我狠狠抽她的耳光!”
顾念白冷眼看了她一眼,又补上一句:“直到少爷解气为止。”
说罢,转身去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顾清淮欢呼着蹦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参观江暮晚被揍的场面。
两位跟班互相对视了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开始对江暮晚的脸颊左右开弓。
江暮晚被打的几乎窒息。
她猛的屏住气,险些站不稳一头倒下去。
脸颊逐渐肿起来,嘴角也痛的不像话。
江暮晚感觉自己耳边先是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接着,便是一片长长的空白。
有种强烈的,濒死感。
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五年前姐姐临终前咬牙切齿的样子。
三年前,顾清淮拼命将她往马路中间推。
一边推一边说:“你这种坏女人,就应该去下面陪我妈!”
四年前,顾念白揽着一个像极了姐姐的女人,指着一夜云雨后凌乱的房间:“既然要留在我们顾家,那就请你搞清楚的你的身份和地位,今后,你就只配为我们做打扫工作,至于我的私生活,你一概不许过问。”
“好了好了,别打了,没意思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听到了顾清淮的声音。
耳边重重的耳光声戛然而止。
江暮晚如释重负,像被泄了气似的,瞬间瘫倒在地。
顾清淮白了她一眼,从桌上拿来一叠纸巾,塞到江暮晚手里。
“擦擦吧,你的死猫已经把我家弄的够脏了,我不想你的血也流下来,再弄脏我家的地板。”
江暮晚脑袋蒙蒙的。
接过那叠纸巾擦在脸上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嘴角已经血肉模糊,痛到毫无知觉。
顾念白不耐烦的起身,来到江暮晚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薄薄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听到没有?”
“若再敢动我儿子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
顾清淮也在一边添油加醋。
“就是,这么多年了,你还认不清你在这个家的地位吗。”
江暮晚攥紧了拳头。
直到顾念白接到秦诗瑶的电话离开,她才猛的松开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真的,好痛啊。
十分钟后,楼下的门又响了,
顾念白走进来,看到正在用冰块敷脸的江暮晚,将一个药瓶丢在她面前:“这是我刚从家庭医生那边取来的特效药,你擦上吧。”
“谢谢。”
江暮晚低声道。
顾念白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不用谢我,你现在这副模样太丑了,过几天诗瑶要在家里庆生,你以顾家佣人的身份出席,我怕你给我丢人!”


江暮晚一巴掌抽的他险些找不到北。
他手捂着红肿的脸颊,瞬间红了眼圈。
“你竟然敢打我?你怎么敢打我!”
顾清淮瞪圆了眼睛怒吼,他直接冲上前,一把推在江暮晚身上。
顾清淮毕竟是个男孩,再加上他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江暮晚被推的直直往后倒去,脑袋撞在桌角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被碰到的地方瞬间高高肿起。
顾清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副胜利者姿态。
接着,他转身跑出卧室,从外面锁上了门。
他知道江暮晚有幽闭恐惧症,于是干脆又拉下了卧室的电闸。
天已经黑了,江暮晚所在的卧室不过是个小书房,甚至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她疯了一般的去拍打卧室门,却听到外面传来顾清淮得意洋洋的声音。
“你就自个儿呆着吧,谁叫你打我的,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再说了,里面不是还有个死猫吗?它陪着你不就好了?”
“反正你们一样的,都是畜生。”
江暮晚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大手扼住了咽喉,她大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胸口闷的几乎要窒息了。
外面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江暮晚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疯狂的拍着门,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其实,她从前是没有幽闭恐惧症的。
姐姐死后,顾念白恨她,发誓要为姐姐报仇,于是发了疯似的折磨她。
他把她关进狭小的仓库,让她终日不见阳光。
一开始,江暮晚还能忍受,时日久了,她便像一条丧家之犬,在仓库里大声哭泣,求救。
半个月以后,顾念白将她放了出来。
那一刻,江暮晚甚至有种自己已经精神失常的错觉。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伏在地上哭的浑身颤抖。
“绝望吗?绝望就对了。”
“芷月在重症监护室里死的时候,比你绝望千万倍。”
顾念白冷声道。
江暮晚抬头看向他眼里的恨意,不寒而栗。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幽闭恐惧的毛病。
而被关“小黑屋”,也成了他们父子俩的常用报复手段。
江暮晚抱着雪绒的尸体,哭到彻底哭不动,也哭不出泪,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门开了。
是顾念白。
如同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江暮晚直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扑到顾念白怀里。
“救救我,救救我......”
江暮晚喃喃道。
顾念白却一把推开她。
“啪!”
重重的一耳光,狠狠落在江暮晚脸颊上。
这一耳光,仿佛将她从某种幻境中拉回了现实。
江暮晚被打的晕头转向,耳膜也是一阵闷闷的“嗡嗡”声。
“你竟然为了一只猫,打了清淮?”
顾念白的力道很大,她低头,鼻子里竟然砸下一滴一滴的血来。
顾念白却仿佛没有看到江暮晚流出来的血,他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清淮,他还只是个孩子!弄死一只猫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跟他计较什么!”
江暮晚胡乱的擦着脸上的血,有气无力的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对。”
“对不起,我不该碰他。”
她机械的念叨着,眼泪却因为委屈而奔涌出来。
“可是,雪绒,它已经成了我的精神支柱了。”
“他残忍的杀了我的雪绒,他就没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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