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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落千劫录结局+番外

水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是苍生。晚霞金銮殿檐角的铜铃在晨风中轻晃,萧明凰第三次扶着蟠龙金柱登上皇位。龙袍上褪色的金线与新绣的云纹交叠,她抬手止住满朝文武的山呼,将十二道黄绫诏书展开在丹墀之上。晨光穿透殿内缭绕的沉香,映得“减免税赋男女同科”的字迹熠熠生辉,有老臣望着那些字句,浑浊的眼眶泛起泪光——这一次,女帝的朱批不再染着杀伐之气。裴昭跪接丞相印绶时,青玉笏板叩地的声响惊起阶前白鸽。满朝哗然中,萧明凰摘下凤冠上的东珠,亲手为他系上象征权柄的玉带:“昔年你以银针渡我残命,今日这天下,也该容男子执笔安邦。”他起身时,广袖扫过诏书末尾“不拘男女,唯才是举”的朱砂批注,恍然想起冷宫里那盏熬药的孤灯,原来所有的蛰伏,都在等这一刻破晓。白玄现身那日,御花园的海棠正...

主角:萧明凰裴昭   更新:2025-04-27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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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凰裴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落千劫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是苍生。晚霞金銮殿檐角的铜铃在晨风中轻晃,萧明凰第三次扶着蟠龙金柱登上皇位。龙袍上褪色的金线与新绣的云纹交叠,她抬手止住满朝文武的山呼,将十二道黄绫诏书展开在丹墀之上。晨光穿透殿内缭绕的沉香,映得“减免税赋男女同科”的字迹熠熠生辉,有老臣望着那些字句,浑浊的眼眶泛起泪光——这一次,女帝的朱批不再染着杀伐之气。裴昭跪接丞相印绶时,青玉笏板叩地的声响惊起阶前白鸽。满朝哗然中,萧明凰摘下凤冠上的东珠,亲手为他系上象征权柄的玉带:“昔年你以银针渡我残命,今日这天下,也该容男子执笔安邦。”他起身时,广袖扫过诏书末尾“不拘男女,唯才是举”的朱砂批注,恍然想起冷宫里那盏熬药的孤灯,原来所有的蛰伏,都在等这一刻破晓。白玄现身那日,御花园的海棠正...

《凰落千劫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是苍生。

晚霞金銮殿檐角的铜铃在晨风中轻晃,萧明凰第三次扶着蟠龙金柱登上皇位。

龙袍上褪色的金线与新绣的云纹交叠,她抬手止住满朝文武的山呼,将十二道黄绫诏书展开在丹墀之上。

晨光穿透殿内缭绕的沉香,映得“减免税赋男女同科”的字迹熠熠生辉,有老臣望着那些字句,浑浊的眼眶泛起泪光——这一次,女帝的朱批不再染着杀伐之气。

裴昭跪接丞相印绶时,青玉笏板叩地的声响惊起阶前白鸽。

满朝哗然中,萧明凰摘下凤冠上的东珠,亲手为他系上象征权柄的玉带:“昔年你以银针渡我残命,今日这天下,也该容男子执笔安邦。”

他起身时,广袖扫过诏书末尾“不拘男女,唯才是举”的朱砂批注,恍然想起冷宫里那盏熬药的孤灯,原来所有的蛰伏,都在等这一刻破晓。

白玄现身那日,御花园的海棠正开得浓烈。

巫族长老白发垂地,将刻满符文的玉匣奉给裴昭:“以术救人,终不负医者本心。”

匣中秘术不仅治愈了他多年的旧伤,更化作济世良方。

当瘟疫席卷江南时,裴昭带着医官队伍日夜研制解药,萧明凰则在行宫批阅奏折,烛火常亮至天明。

百姓们在药香中传颂,说女帝身边站着位悬壶济世的“裴相”,倒比传说中的活神仙更灵验。

十年后的某个清晨,新帝在勤政殿接过传国玉玺。

萧明凰褪下龙袍,换上寻常百姓的粗布衣裳,与裴昭并肩走过朱雀大街。

街边孩童追逐着风筝跑过,卖炊饼的老妇笑着多塞给他们两个热饼:“吃吧吃吧,当年要不是女帝的灾粮,咱们早饿死啦!”

暮色漫过宫墙时,裴昭指着天边晚霞问她可曾后悔。

萧明凰望着万家灯火,将手放进他掌心:“你看,这才是我想要的天下。”

最后一缕余晖里,城楼上“权非枷锁,仁为苍生”的题字被镀上金边,晚风掠过,将这箴言送往更远的人间。

山河重光,执手人间萧明凰第三次登上金銮殿时,晨光正刺破云层,将龙椅上的玄铁凤纹镀上金边。

她身着素白冕服,未佩戴任何金玉装饰,唯有腰间悬着裴昭为她炼制的药囊,隐隐飘出艾草清香。

阶下跪着的萧明玥披头散发,脖颈间的枷锁映出她不可置信的
疆守将陈凛提着染血的长枪踹开宫门时,萧明玥正举着匕首抵在萧明凰喉间。

“放下武器!”

陈凛的怒吼震得殿瓦簌簌作响,身后两万铁骑甲胄森然,“萧将军有令,叛国者——斩无赦!”

萧明凰突然握住匕首,锋刃割破掌心也浑然不觉。

她踉跄着扑向萧明玥,将其按倒在地,沾血的权杖重重砸在对方手腕上。

当侍卫们的长枪即将刺穿她后背时,裴昭飞身挡在她身前,肩头瞬间绽开血花。

“看清楚!”

萧明凰抓起案上密函,将沾满血污的纸张甩向群臣,“萧明玥勾结蛮族,屠戮我十万将士!

世家私通外敌,妄图分裂国土!”

她咳着血沫,却字字如刀,“若还有人敢称这是构陷——末将愿以项上人头为证!”

陈凛单膝跪地,身后将士齐刷刷拔出佩刀,刀刃相撞的铿锵声震得人心颤。

萧明玥望着潮水般涌入的勤王军,终于瘫倒在地,而萧明凰在裴昭的搀扶下站直身体,残肢在血泊中拖出蜿蜒痕迹,却将权杖稳稳杵在蟠龙阶前,帝王威压再次席卷整个朝堂。

仁政金銮殿的龙椅已蒙尘三月,萧明凰拄着沉香木杖缓步而上。

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台阶时,檐角铜铃突然叮咚作响,惊起廊下白鸽扑棱棱飞向天际。

“陛下!

叛党余孽已押至午门,请旨处置!”

新晋女官话音未落,萧明凰抬手止住。

她望着丹墀下颤抖的世家子弟,忽然想起冷宫铁窗外的月光——那时她攥着碎瓷片,恨不得将仇敌挫骨扬灰。

“赦免。”

殿内响起抽气声。

萧明凰将玉扳指取下,任其坠入蟠龙柱下的青铜鼎,“前朝苛政、新帝暴行,这天下的血,流得够多了。”

她瞥见阶下裴昭露出欣慰的笑,腰间系着的药囊还沾着晨露。

三日后,新律颁布:废除连坐之刑,开放男子私塾,设立农商学堂。

萧明凰坐着雕花软舆巡视市井,看孩童们在新修的书院里诵读“男女同席,无分贵贱”。

裴昭握着她冰凉的手,指尖还带着研磨草药的清香:“可还记得云隐山的雪?

那时你说,权力是悬在头顶的刀。”

春雨漫过朱雀大街时,萧明凰在御花园试走。

裴昭张开双臂护在她身后,像守护易碎的琉璃。

她跌跌撞撞迈出三步,忽然转身笑了,发间
,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凤钗晃出细碎的光:“原来瘸着腿,也能走出新路。”

十年后,史官在《大胤起居注》中写道:“明凰女皇二度临朝,以仁易暴,以宽代严。

更开古今未有之例,擢男子裴昭为相。

二人共治天下,终成盛世华章。”

而民间说书人拍着惊堂木,总爱在故事结尾添一句:每当暮春时节,宫墙内便飘出药香与琴声,据说那是帝后在月下对弈,棋盘上纵横的,不是权谋,是余生。

云隐山云隐山终年被白雾缠绕,石阶蜿蜒入云端,萧明凰拄着裴昭递来的檀木拐杖,望着山顶若隐若现的竹楼。

山风掠过她褪色的衣摆,二十年前随父亲狩猎时摔落山崖的旧伤突然作痛——那是她刻意尘封的记忆,此刻竟在踏入仙翁地界的瞬间隐隐发烫。

竹楼门扉轻启,白发如雪的白玄衣广袖翻飞,手中玉盏里的茶汤泛起诡异的幽蓝光晕。

他垂眸扫过萧明凰颤抖的指尖,忽然轻笑出声:“女帝陛下的陈年旧疾,不过是心障作祟罢了。”

话音未落,三枚金针已闪电般没入她百会穴,萧明凰眼前骤然炸开刺目的金光。

此后每至寅时,白玄衣的施针总伴随着朱砂符咒的青烟。

萧明凰蜷缩在氤氲药香里,看着银针在烛火下泛着血芒,耳中却听见陌生童谣:“巫族灭,凤血竭,二十年后债来偿……”混乱梦境中,幼年的自己正被父亲捂住眼睛,山下熊熊烈火映红天际,火舌舔舐着写满神秘图腾的旌旗。

第七日施针后,萧明凰在铜镜里瞥见颈后浮现的暗红纹路,形状竟与白玄衣袖口的暗纹如出一辙。

她攥住裴昭的手腕正要开口,却见白玄衣端着药碗倚在门框,银发无风自动:“陛下的梦,可还记得清?”

碗中药汁倒映着他森然笑意,像极了当年萧明玥剜她凤纹时的眼神。

恢复知觉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龙案上,萧明凰捏着奏折的指尖微微发颤。

自从能扶着案几勉强站立,双腿传来的酥麻感竟比往日疼痛更令人不安。

她下意识望向屏风后侍奉的裴昭,那人正垂眸研磨,素白衣襟沾着些许药渍,可在她眼中,那抹白却像极了白玄广袖上的银丝暗纹。

“裴昭,你说这户部尚书的折子,究竟是为百姓请命,还是在借机敛权?”

她突然将奏折甩
礼,更是血海深仇。

但此刻,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却发现,自己竟甘愿为这个危险的女人赴汤蹈火。

殿外传来更鼓之声,已是三更天。

裴昭起身时,腰间的铜铃又响了起来。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身份——罪臣之子,掖庭贱奴。

可他的心里,却早已种下了一颗危险的种子,在萧明凰的光芒下,悄然生长。

初战寒风卷着砂砾扑在萧明凰染血的战甲上,她握紧缰绳的手已经麻木。

本该三日前送达的粮草迟迟未到,远处狼烟却冲天而起——蛮族的骑兵如黑色潮水,裹挟着令人胆寒的战鼓声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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