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说一下孩子是谁的吗?”
“谢砚辞亲口说你当年为了签下他,不惜做出那种事,是真的吗?”
“沈宁安,你和谢砚辞究竟是什么关系?”
……镁光灯刺得我眼睛酸痛,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我的沉默在他们眼中等同于默认,一个接一个犀利的问题接踵而来。
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若若,我不管不顾地往外冲,过了很久,到了若若在的病房。
最里面的床铺空无一人。
若若不见了。
我紧绷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我发疯似的质问病房里的人,“我女儿呢?
若若呢!”
“她去哪儿了!
若若!”
我抓着一个记者的衣领嘶吼,“还我的若若!”
记者连同病房里的人都被我吓到,不敢再靠近我半步。
我松开那人,仿佛陷入了无边地狱中,周围嘈杂的声音忽远忽近又渐渐疏远,最后彻底听不清。
我抱着头蹲下,浑身颤抖,大脑丧失了思考功能,只会重复。
“若若,我的若若。”
“若若要做手术。”
“我需要钱,我不能倒下……”我再醒来时,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扯掉留置针,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趴在床边小憩的谢砚辞听到动静醒来,把我按在了床上。
“谢砚辞放开我!
我要去找若若!”
我推搡他。
谢砚辞看我的眼神如同冰刀,“那个男人都不要你了,一个小野种有那么重要吗!”
我一巴掌扇过去,谢砚辞的脸偏了偏。
我死死盯着谢砚辞,说了那句我从没想过会对谢砚辞说的话。
“我恨你。”
“若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谢砚辞被我激怒,他暴力地捶床,“地狱,四年前我已经下过了,不差这一次。”
我闭了闭眼,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谢砚辞带我去找她,我求你。”
<6那天谢砚辞带我去报警。
警察查监控查到深夜,发现若若是被一个高高瘦瘦一身黑衣的男人带走的,但因为周围的监控被人故意破坏,没更多的线索。
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乔楚的电话。
“沈宁安,你真是阴魂不散!”
“为什么偏要缠着谢砚辞!”
我颤着声问,“是你……是你带走了若若对不对?
把我女儿还给我!”
乔楚冷笑,“是,是我带走了她。”
“把若若还给我,你要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