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做我的设计稿,并没有主动再去找过苏越。
而他最近,似乎也因忙于工作上的某些事情,抽不出时间来,与我作戏。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我躲不掉。
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空的水晶吊灯,正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想得出神。
就在这时,我察觉到床边塌陷下去了一个角。
我知道,是我的丈夫,苏越。
他躺在了我身旁,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后,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但我其实是有苦衷的,你会原谅我吗?”
我强忍着恶心,深情凝望着他,并回答了他的问题。
“当然会啦,你都说了,你有苦衷,我又不是不能理解。”
似是觉得还不够,我又用柔得都快要能掐出水的声音说道,“老公,我爱你。”
当我看到他好像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他相信了。
为了避免事情节外生枝,我努力不与他起冲突。
我装着温柔小意,他看上去似乎很受用。
他好似忘记了,我们之间激烈的冲突。
可我却忘不掉,高烧烧到奄奄一息的痛苦。
再加上我的设计稿,已经快要做完了。
马上,我就有钱给女儿治病了。
忽然发觉,我的忍耐其实是有限度的。
于是在他想更进一步时,我直接下床,拿出抽屉里的文件,甩给他。
那是我在发现“真相”后,托江远帮忙找人拟定的。
纸张上面,“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只见他哈哈大笑着,“撕拉”一声,纸片漫天飞舞。
下一秒,他上前掐住了我的脖子。
恶狠狠地说道,“离婚?
谁给你的胆子?
想着离了我,去找你的姘头双宿双飞吗?
你做梦!我告诉你,唐清,你前脚跑了,后脚我就派人停了你妈妈的治疗!”他越说越激动,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也不断收紧着。
看到我因呼吸不畅而逐渐发青的脸后,他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了一直以来钳制住我的手。
我弯下腰,朝着地面大力咳嗽着。
每次都这样,一出什么事就拿我妈妈的病来威胁我。
都说打蛇打七寸,恭喜,他做到了。
我顿时觉得没意思透了,于是便开始说些他不爱听的,“每次都这样,不是用妈妈,就是用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有点儿心意吗?”
听我提及“女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