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
说来，那一回，实验室没有死伤、研究成果没有被境外势力夺走，还得多亏了余凉你啊。
那回被境外势力收买的人，是京市有名的程家。
谁能想到军武出身的程家，竟然早就成了境外势力的走狗？
幸而余凉你那时候敏锐，察觉到了你当年父母的死，就跟程家有关。
于是在程家那位大小姐刚以考察人员的身份来到实验室的时候，老头子就已经在暗中调查背后的端倪了。
这才在程安然对实验室下手的当天，在那伙人开始杀人的时候，有我们的力量，成功介入，拿下了他们。
保下了实验室，也保下了研究成果！
那伙人乱杀人，是不是还射击到了程安然？
真是狗咬狗！
不过程安然当时倒没死，后来上了间谍法庭，还突然被感化了，幡然醒悟，认识到了做境外势力的走狗究竟是多么可恶的事。
于是她作为程氏势力团伙的核心成员，倒是主动交代了不少程氏曾经做过的危害国家的罪。
不仅彻底给程氏定了罪，还给国家挽回了不少损失，甚至反而让国家有更清晰的方向反介入了境外势力。
这也不失为功德一件了！
虽然听说程安然手上沾了不少人命，但她后来的反举报，也算给国家立了大功，改判个无期应该没问题。
没想到她放弃了改判，最终被执行死刑、死在狱中了……可能，是真的醒悟了吧……这倒是让人唏嘘……”出了庆功宴，温凝给余凉披上了外套。
余凉却反将外套搭在了温凝的身上，笑着道：“老婆，你肚子里怀着小宝宝，才要注意保暖。”
温凝娇羞地笑了笑，岁月似乎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但爱与被爱的滋养，却让她比五年前知性了许多，也更楚楚动人了。
温凝又道：“老公，今天教授提起程安然。
我才想了起来，前不久在整理信箱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封五年前的信。
来信人，就是程安然，当时你不在家，我就先放着了。”
余凉和温凝现在住在余家老宅。
是前不久才搬进去的，毕竟前五年，他们都在实验室里艰苦研究。
所以才让五年前的信，在现在才收到。
信纸已经泛黄，打开来，里面的笔墨不多——“阴暗终难长久，于国于人都是。
阿凉，你离开我是对的。
祝你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