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泽然林悠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把他的秘密撕开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舟辞山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月里的台州乡下,风冷得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夹着田野里湿泥的腥味,路边的野草被霜冻得蔫了吧唧。我,林悠然,坐在车里,手指攥着方向盘,指甲都快掐进掌心肉里了,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条窄得像肠子的土路。这条路,再往前开,可就真到周泽然他们家了。副驾上,三岁的儿子小宝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脸蛋冻得红扑扑,小手还兴奋地拍着车窗,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找爸爸!找爸爸!”“找爸爸,找爸爸……”我喃喃重复着,心里头那股子烦躁劲儿,像被这鬼天气给冻住了,硬邦邦的。小孩子懂什么,就知道找爸爸。我咬咬牙,一脚油门下去,发动车子,轮胎碾过泥泞的土路,咯吱咯吱响。三百公里,我从浙江台州一路开到江苏扬州,就为了给周泽然一个“惊喜”。这“惊喜”,他周泽然要是敢不“惊...
《我把他的秘密撕开了小说》精彩片段
正月里的台州乡下,风冷得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夹着田野里湿泥的腥味,路边的野草被霜冻得蔫了吧唧。
我,林悠然,坐在车里,手指攥着方向盘,指甲都快掐进掌心肉里了,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条窄得像肠子的土路。
这条路,再往前开,可就真到周泽然他们家了。
副驾上,三岁的儿子小宝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脸蛋冻得红扑扑,小手还兴奋地拍着车窗,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找爸爸!
找爸爸!”
“找爸爸,找爸爸……”我喃喃重复着,心里头那股子烦躁劲儿,像被这鬼天气给冻住了,硬邦邦的。
小孩子懂什么,就知道找爸爸。
我咬咬牙,一脚油门下去,发动车子,轮胎碾过泥泞的土路,咯吱咯吱响。
三百公里,我从浙江台州一路开到江苏扬州,就为了给周泽然一个“惊喜”。
这“惊喜”,他周泽然要是敢不“惊”,敢不“喜”,我林悠然跟他没完!
我和周泽然是江浙独生子女,两家都盼着有后,说白了,都想要香火。
所以我们这种婚姻模式,说好听点叫两头婚,实际上就是不嫁不娶,搭伙过日子。
婚后商量好的,夫妻两头各自走。
他回扬州伺候他爸妈,我留台州陪我爹娘,互不干涉。
四年了,两边真就没走动过一次,连电话都懒得打。
要不是小宝户口落在我这边,我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公”。
今年原本也一样,他提前十天就回了扬州老家,我压根没打算去凑这个热闹。
谁让这小兔崽子不省心呢。
可小宝三天前开始闹腾,抱着我的腿哭着喊着要爸爸,那小嗓子都哭哑了,我这当妈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得,收拾行李,带他上车,想着一家三口好歹过个团圆年。
我当时怎么想的?
大概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觉得周泽然会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感动。
现在想想,我可真是天真他妈给天真开门,天真到家了。
这趟车开出去,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车子颠簸得厉害,小宝倒是挺兴奋,一路“咯咯”笑个不停。
我看着他,心里头五味杂陈。
这孩子,长这么大,跟他爸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妈妈,爸爸家有糖吃吗?”
小宝突然问。
“有,肯定有。”
我随口应着,心里却想,周泽
子开出巷子,我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
四年的感情,四年的付出,到头来,却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林悠然,竟然被一个男人骗得团团转,还替他养了四年的野种!
我越想越气,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喇叭声“嘀——”地响起来,吓了我一跳。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要为小宝,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一周后,周家村那边传来消息,周泽然被李大壮的老婆堵在村口,当着全村人的面,扇了一顿耳光。
听说,李大壮老婆手里还拿着一份DNA报告,指着周泽然的鼻子骂他“不要脸的种猪”,“偷鸡摸狗的玩意儿”,“断子绝孙的王八蛋”……骂得那叫一个难听,周泽然的脸都丢尽了。
更惨的是,周泽然在扬州老家的父母,听说了这事,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们觉得周泽然丢尽了祖宗的脸,直接把他赶出了家门,说从此以后,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周泽然,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众叛亲离。
我站在台州画室的窗口,手里攥着一支红色水彩笔,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水砸在玻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是在为我庆祝。
我冷笑一声:“周泽然,前世你为了传宗接代,害死了我和小宝。
这辈子,我让你尝尝什么叫一无所有,什么叫生不如死!”
“妈妈,妈妈……”小宝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低头一看,他正站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张画纸,上面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旁边还画了一个……嗯……更歪的房子。
“妈妈,你看,我画的你!”
小宝把画纸举到我面前,奶声奶气地说。
我看着那张画,心里一软,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一把抱住小宝,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低声说:“周泽然,你欠我的,欠小宝的,我都讨回来了。
这辈子,你休想再伤害我们!”
雨还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
但我的心里,却像是有一束阳光照了进来,暖洋洋的。
……被气疯了吗?
管他呢,疯就疯吧,反正这日子,早就过得够够的了!
我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发出震耳的轰鸣声,像是要和我一起,去讨个说法!
车子颠簸了五个小时,终于到了扬州周家村,村口是条泥泞小路,路边蹲着个大妈,裹着花棉袄,手里捏着根玉米棒子啃得咔嚓响。
我摇下车窗,探头问:“阿姨,周泽然家怎么走?”
她抬头,眯着眼打量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指着左边一条巷子:“往前走,第三家,门口有棵歪脖子树。”
我笑着道谢,车子刚起步,小宝从副驾探出头,奶声奶气喊:“我要找爸爸!”
大妈脸色一僵,手里的玉米棒子“啪”地掉地上,滚了两圈沾满泥。
她猛地站起来,腰一叉,整张脸拉下来,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低声吼:“啥意思?
周泽然是你老公?
这孩子的爸爸?”
我愣住,摸不着头脑,手指攥紧方向盘,察觉到她的恶意,收敛了笑,点点头。
她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手指指着我,嗓门炸开:“你是周泽然的媳妇?
那这个小崽子哪来的?”
大妈的声音尖锐刺耳,像生锈的锯子拉扯着我的神经。
我心一沉,这是什么开场白?
难道周泽然在这村里还有什么风流债?
我下意识地抱紧小宝,转身就想走。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才迈出两步,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那手劲儿,跟铁钳子似的,捏得我生疼。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空旷的村口炸开,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脑袋一片空白。
我下意识地护住怀里的小宝,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地上。
半边身子磕在硬邦邦的泥地上,瞬间麻木,像过了电一样,又疼又麻。
小宝被吓坏了,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手死死攥着我的衣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抬头瞪着那大妈:“你干嘛打人?
有病吧你!”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大老远跑来,还没见到周泽然,先挨了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啊!
大妈双手叉腰,像只斗鸡似的,手指头几乎戳到我鼻子上,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打人?
再说了,就算周泽然接了电话,他那冷冰冰的性子,能好好跟这大妈解释?
估计三言两语就把人给怼回去了,到时候更麻烦。
我把手机塞回包里,看着那大妈,心里憋着一股气。
“大妈,我大老远跑来,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真是周泽然的老婆,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问他?
他要是承认,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大妈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我真是要被气疯了,这都什么人啊!
“行,你不信是吧?
那我自己去找他!
我倒要看看,他周泽然是不是真的不认我这个老婆,不认他这个儿子!”
我抱着小宝,绕过她,朝村里走去。
“你给我站住!”
大妈在后面喊。
我才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你别走!
你给我说清楚!
你跟周泽然到底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理她,脚步更快了。
“你……你这个狐狸精!
你给我等着!
我饶不了你!”
大妈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叫骂着,声音越来越远。
我抱着小宝,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心里乱糟糟的。
这周家村,怎么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周泽然,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周泽然,问个清楚!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抱着小宝,继续往前走。
歪脖子树,歪脖子树……在哪儿呢?
我抬头四处张望,寻找着那棵传说中的歪脖子树。
这村子,怎么这么破啊!
路也这么难走!
周泽然,你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我心里嘀咕着,脚下却不敢停。
小宝趴在我肩头,小声问:“妈妈,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见到爸爸?”
“快了,宝贝,很快就能见到了。”
我轻声安慰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到周泽然。
我甚至不知道,见到他之后,会发生什么。
但是,我不能退缩。
我一定要找到他,问个明白!
我林悠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大妈冷笑,手指甩得像扇风:“你老公的孩子?
周泽然四年前就不能生了,你哪儿来的种?”
我脑子一炸,手指攥紧小宝的衣服,疼得麻木的半边身子抖了抖。
她眯着眼,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别装了,村里谁不知道,周泽然结婚前摔了一跤,摔坏了命根子,医
生说他一辈子没戏!”
她手指点了点空气,语气酸得像泡了醋缸。
我愣住,手指攥得发白,脑子里像被人泼了冷水。
四年前,我和周泽然婚后第二天,他说他摔伤了腿,疼得厉害,回扬州养了三个月。
回来后,他从没提过这事,我也没多问。
小宝是婚后两年生的,我一直以为他是我俩的孩子。
大妈叉腰,嗓门炸开:“你还装啥?
周泽然早跟我们说了,他没孩子,这小崽子哪来的?”
她眼珠子瞪得像铜铃,手指指着小宝,像要戳穿他。
我咬牙,冷声说:“没孩子?
他亲口跟你说的?”
大妈冷哼,手指甩得像扇风:“可不是?
他每年回来都跟村里人说,他没后,家里香火靠他侄子了!”
她眯着眼,嘴角咧出一个贱笑。
我脑子嗡嗡响,手指攥紧小宝,低头看他。
小宝眼泪汪汪,手指攥着我的衣服,奶声奶气喊:“妈妈,我要爸爸!”
我心口一疼,抱紧他,冷眼看大妈:“他没后?
那我这四年是怎么回事?”
大妈愣住,手指僵在半空:“你啥意思?”
她眼珠子瞪得要爆,嗓门卡了半秒。
我冷笑,慢悠悠说:“没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他瞒着我干了啥?”
大妈眯着眼,手指点了点我:“瞒着你?
他没瞒,村里都知道,你倒像个傻子!”
她笑得眼角挤出一堆褶子,语气贱得像踩了屎。
我咬牙,抱起小宝,踉跄起身:“傻子?
那就看看谁是真傻子。”
风吹得尘土更高,我抱着小宝往车里走。
大妈叉腰喊:“你跑啥?
有种去找周泽然对质啊!”
她嗓门炸得野狗又吠起来,手指指着巷子。
我没理她,拉开车门,把小宝放进安全座椅。
车子刚启动,巷子里冲出个男人,周泽然。
他穿着灰夹克,头发乱糟糟,手里攥着手机,喘得像跑了十里路。
他看到我,愣住,低声喊:“悠然?
你咋来了?”
他眼珠子瞪得像要掉,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我冷眼看他,慢悠悠说:“不来?
那我怎么知道你瞒了我四年?”
周泽然脸色一僵,手指抖了抖,低声说:“瞒你啥?
我没瞒你啊!”
他眼底闪过一抹慌,手指攥紧手机,像要捏碎。
大妈叉腰,冷笑:“没瞒?
周泽然,你媳妇还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她手指戳着空气,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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