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宛谢九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归渡洛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现在所在便是东院,此时正值午时,食客们往来不绝,三层楼呈回字形,廊上挂着红绸,大堂正中摆着高台,台上一女子面带金珠流纱正垂首抚琴。琴声在厅内回荡,女子眉眼含情,一举一动好似刻意设计好的,抬眸间媚而不俗。自她上台那刻起,食客们惊呼声不断,“这是谁?好美的小娘子。”“潇湘院何时来了这么美的娘子,只是为何戴着面纱,台上的小娘子,我出一百金买你一夜可好?”“哈哈哈,一百金便想买人家一夜,你也说的出口,我出三百金。”“小娘子眉紧腰直,一看便是处子,我出五百金。”“老板呢?快出来,这小娘子我要了,多少钱随意开。”姜曦月眼底划过鄙夷,一群下等人,也配妄想得到她。琴声栩栩响起,下方叫价声仍在继续。姜宛戴着面纱,站在后方懒懒倚着柱子,一双透亮的眸...
《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后续》精彩片段
他们现在所在便是东院,此时正值午时,食客们往来不绝,三层楼呈回字形,廊上挂着红绸,大堂正中摆着高台,台上一女子面带金珠流纱正垂首抚琴。
琴声在厅内回荡,女子眉眼含情,一举一动好似刻意设计好的,抬眸间媚而不俗。
自她上台那刻起,食客们惊呼声不断,“这是谁?好美的小娘子。”
“潇湘院何时来了这么美的娘子,只是为何戴着面纱,台上的小娘子,我出一百金买你一夜可好?”
“哈哈哈,一百金便想买人家一夜,你也说的出口,我出三百金。”
“小娘子眉紧腰直,一看便是处子,我出五百金。”
“老板呢?快出来,这小娘子我要了,多少钱随意开。”
姜曦月眼底划过鄙夷,一群下等人,也配妄想得到她。
琴声栩栩响起,下方叫价声仍在继续。
姜宛戴着面纱,站在后方懒懒倚着柱子,一双透亮的眸子若无其事扫视四周,暗暗记下路线。
回字形游廊,唯有东西两侧有楼梯,二楼是开放式厢房,其中只用镂空屏风隔开。
三楼……一道身形倾长的白色身影闯入她眼中。
姜宛慌忙收回视线,后退一步缩入楼梯下的阴影处。
柳眉微蹙,谢九郎竟真的在这儿。
难道那件案子与潇湘院有关?
探手从旁边的桌上摸了颗花生,弹指扔向九月。
九月身子一抖,四下看了两眼,见没人注意悄悄后退,靠近她,“小姐,咋了?”
“帮我去奴隶场买个人,他的名字叫……”姜宛咬了咬唇,眼底划过迷茫,叫什么来着?
谢九郎上一世离开雍城时还带了一个人,那人武学天赋极好,力大无穷,短短三年便突破至八阶武皇,成了谢九郎身旁最大战力。
可是叫什么呢,她入谢府后便与外界失了联系,只记得那人改了名字,原名中好似有个七字。
“九月,你拿着这些钱,去找一个力气极大的男子,年岁不大,他……名中有个七字,这件事尤为重要,你务必要寻到他。”
姜宛压着声,从怀中取了荷包塞入她手中。
希望还来得及,若能得此人相助,她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
九月忙将沉甸甸的荷包塞入怀中,郑重保证,“放心吧小姐,我这就去,可是你一个人在这儿能行吗?”
一个人?姜宛眉眼弯弯,她可不是一个人呢。
“安心,今日的主角是姜曦月,我只是看戏而已。”
越是被忽视的人,越想得到关注,姜曦月让她来,不过是想在她面前炫耀。
人啊,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却不知,强扭的瓜又酸又涩。
尤其是谢九郎,又臭又硬,能磕掉她一口牙。
前方琴音绕梁,姜宛双手环胸靠在柱上,瞌上双目,心思翻涌。
一个月后究竟会发生什么?
可惜上一世她只会在内宅争宠,从未关注过璃月国局势,十年时间全浪费在了狗男人身上,让自己过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今想来可真是后悔。
一曲结束,姜曦月收手起身,双手置于胯侧屈膝盈盈行了一礼,而后在众人炙热的目光下转身离开。
姜宛挑眉,还挺会勾人,欲拒还迎,不道明身份快速隐退,让留下的人心生念想。
但这招对谢九郎无用,那人冷心冷情……
“姑娘,楼上有贵客请。”一小厮拦住姜曦月去路,恭声道。
姜宛:“……”
有种被打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姜曦月得意勾唇,谢九郎不过如此,还不是照样成为她的裙下臣。
姜宛嘴角抽搐,“虽然这里没外人,但娘你也该收敛些。”
这么多年过去,娘亲还是老样子,说话口无遮拦,性子跳脱的不像楼子里出来的花魁。
谁家花魁娘子有她这么彪悍,出口成脏,骇人听闻。
上一世她娘曾劝她不要蹚谢家的浑水,可她被情爱迷了眼,一头扎进去浪费了十年青春,最终以悲剧收场。
花氏推开女儿,拎着酒壶回到房中,一条腿高高翘起放在桌上,身子向后倒下,轻飘飘的堪堪落在狭窄的长椅上。
她枕着胳膊,醉醺醺问:“出什么事了?周氏又寻你麻烦了?”
姜宛笑眯眯坐下,双手捧着小脸,痴迷的看着女子艳丽的脸,“娘,你这么好看怎么会看上姜施伯那头猪的?”
姜施伯头大脖子粗,方脸大圆眼,五短身材,这样的长相能生出这么多好看的女儿,全凭那些长相较好的小娘。
真是一堆好白菜被猪拱了。
花氏仰头喝了一口酒,浑不在意道:“他有钱。”
人傻钱多,多好。
还能帮她养女儿和儿子,瞧,这女儿养的多好,若她自己养,早养废了。
姜宛翻了个白眼,“娘,你手腕上的血玉镯露出来了。”
上一世在谢氏见识了那些名门贵女后,她才知道这一枚血玉镯价值万金,而且这枚镯子好似娘亲入府前就有了。
为了钱嫁给姜施伯,骗鬼呢。
娘亲的秘密有点多,看来得找机会好好套套话。
花氏手上一顿,干咳一身坐起,不自然的拉了拉袖子盖住玉镯,凶巴巴瞪了女儿一眼,“现在眼不瞎了?不端着了?有空多学学本事,下个月出府帮娘办件事。”
死丫头天天端着架子,小小年纪活像二十八,老成无趣的很。今日倒是活泼了不少,难道老天拉屁眼,开眼了?
“下个月?什么事?姜施伯会让我出府?”姜宛撇撇嘴。
姜府规矩森严,尤其是女子,没有主母批准,谁都不得随意出去。
若不是有这条规矩绊住脚,她早就出去挣银子了。
花氏妖媚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周氏会让你出府的。”
说着扔来一个绣着月季花图的荷包,“里面的图好好记下,然后烧了它,别让第二个人看。”
姜宛挑眉,锦囊妙计?她娘玩儿的花呀。
以前总觉得娘亲日日买醉,是因为被父亲忽视而自甘堕落,如今看来……也许是娘故意如此。
娘说的不错,上一世她确实瞎了。
果然,远离狗男人,神清气爽,脑子好,连眼神都好了。
宝贝似的揣起荷包,笑呵呵趴在桌上,伸长脖子看向花氏,“娘,你有秘密哦。”
花氏抬眼,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她额头,“小孩子操心老的快,赶紧回去睡觉去,别把你弟弟吵醒了。”
鬼丫头,以前傻傻的,几日没见怎么还长脑子了。
揉揉鼻尖,打了哈欠,美目半瞌,挥手驱赶,“老娘困了,赶紧走,别耽误老娘睡觉。”
姜宛深深看了她一眼,嘟了嘟嘴起身,“好吧,我这个捡来的女儿就不惹您心烦了,改天我再来看你和弟弟。”
今日的劫难已过,她日后的时间还很长。
娘亲,来日方长。
不过眼下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着她去做,姜宛关上院门,仰头望着夜空繁星闪闪的银河,唇角上扬,娇俏精致的小脸浮起一抹红晕。
只需再熬几日,等到谢九郎离开雍城,她便能毫无顾忌的——复仇。
没了威胁,女子脚下都轻灵了许多。
一节台阶五百两,共二十八节台阶,她这是踩着一万四千两。
忽然觉得三楼的入口费贵的理所当然。
出了楼梯,两人娇躯又是一震,金碧辉煌,雕栏玉砌,这里精致的连桌角都镶嵌了金丝。
三楼共四个厢房,每个厢房各占一个方位,每根廊柱上挂着一盏琉璃灯,烛火透过琉璃盏映射出五彩斑斓的光,白玉砌的走廊美的宛如仙境。
“姑娘,请进。”小厮在一间包房前停下脚。
姜宛看了眼门牌,“凛冬”两个纯金做的字,板板正正钉在门板上。
门柱两侧是一整块透明琉璃做的墙,内侧挂着白纱,站在外面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一道人影。
高大挺拔。
有股君临天下的威仪,不对,这感觉不对,里面的人……
姜曦月面上浮起一抹淡红,拉了拉衣角,斜眼看向姜宛,冷声道:“你在外面等着,等我出来。”
姜宛后退一步,弓腰伸手,“小姐,您请。”
姜曦月忽的后退一步,俯身贴在她耳畔低喃:“二姐姐,机会是你不要的,千万别后悔。”
姜宛侧头,眸色复杂,她上辈子怎么会被如此蠢的人骗了近十年。
“不会,咱们姐妹同气连枝,荣辱与共,三妹妹你……加油。”
姜曦月:“……”
又是这副表情,若无其事的,好似什么事都不值得她关注。
自己努力争取的一切,在她眼中难道就如此不值一提?
一口郁气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憋得她心口生疼。
“你……希望真如你口中说的如此。”姜曦月深吸一口气,挺直胸口,浮起练习许久的笑,推门迈入。
走动间,白皙的腿在轻纱的若隐若现,腰肢扭动,姿态曼妙。
姜宛低头嘴角抽搐,这姿态,莫不是昨夜被人拉着苦练了?像只开屏的老母鸡。
嘶……
搓了搓胳膊,双手环胸闭目靠在墙边,还是别侮辱老母鸡了,罪过罪过。
走廊无人,一片寂静,引路小厮早早退了下去,此时这里只剩下她一人。
动了动酸麻的脚,寻了个角落盘膝坐下。
纤细的人儿缩成小小一团,仅露的眸子清亮灵动,宛若一只慵懒的猫儿。
忽的,眼前光影暗下,冷冽的松香味袭来,头顶传来一道凌厉的目光,
“谁家的小奴,怎么睡在这儿?”
男声温雅和煦,却透着几分冷寒。
姜宛身子一僵,眸光扫向前方缠金丝的黑靴,眸光震颤,竟是谢九郎,那里面的人是谁?
慌忙垂头跪地,再开口便是粗哑的男声,“我家小姐入房伺候,命奴在此候着。”
谢九郎盯着她头顶,眸光幽暗,片刻后转头看向身侧,“他身份尊贵,万不得掉以轻心,阿泽,今后你便留在他身边吧。”
萧君泽神情凝重,眸中噙着恼怒,“他就不该来此,若他出事,天下岂不大乱。”
他?姜宛皱眉,他们如此重视,里面的人究竟是何身份?
身子伏低,头埋在双手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皇权贵胄,谢氏乃四大家族之首,历代皇后皆出自谢氏,能让谢九郎看重难道里面的人是……新帝轩辕凌澈?
上一世虽未见过帝颜,却也听闻过暴君凶名,他继位一年,诛杀近数十个家族,手段雷厉风行,残暴血腥。
谢九郎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便是暴君生母,说来他算是暴君的小舅舅。
只是上一世并未听闻暴君来过雍城呀,这次为何全乱了。
心思斗转间,房内忽的响起一道怒呵,“滚!”
九月目瞪口呆,捂着心口走出房门,靠在墙上呆呆望天。
谁能告诉她,昨夜小姐都经历了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
平日衣衫上沾染一丝油泽都要洗澡的人,现在躺在满是灰尘蜘蛛网的房间,呼呼大睡。
这是参透人生,得过且过了?
“这样的小姐好似还挺招人稀罕的。”
就像生命力旺盛的小草,无论旁人如何碾压践踏,都会顽强活着。
芙蓉苑。
姜明月握着玉佩娇缠着挽着周氏胳膊,“娘,我做梦都想做九郎贵妾,你就想想法子帮帮我吧。”
周氏嗔怪的白了她一眼,点了点她额头,“你啊,性子这般急躁,日后若是入了谢氏可得收敛些。”
姜明月羞涩低头,“娘,九郎后院清净,女儿若能做了他的贵妾,定会被九郎捧在掌心宠爱。只是九郎好似对那个贱人有意,娘想想,咱们往日如何对姜宛的,他日那贱人若得了势,转头对付咱们可怎么办。”
周氏眸底满是阴毒,“九郎乃谢氏未来家主,绝不会在雍城多待,只要你今夜成了他的人,我便有法子让他心甘情愿迎你入府。”
“女儿都听娘的。”姜明月面色羞红。
谢九郎天人之资,天下想做他房中人的女人数不胜数。
若她能与九郎共度良宵,便是死了也值了。
周氏看着女儿娇艳若花的小脸,满意点头,“我的女儿如此好,哪个男儿不喜欢,你且下去沐浴更衣,熏上最好的香,今夜娘保证让你得偿所愿。”
“女儿都听母亲的。”
焚香沐浴,姜明月在牛乳中泡了近一个时辰方起身。
稚嫩白皙的肌肤浮着水汽,两个丫鬟取来纱衣披在她身上。
姜明月侧身躺下,光裸的腿交叠曲起,涂着大红豆蔻的手从自己身上划过,“你们说,我美吗?”
几个丫鬟跪在地上为她小心涂抹润肤膏,恭敬道:“小姐自然是美的。”
“那你们说我与姜宛比谁更美?”姜明月手放在胸前,眼底划过不满。
明明她吃的比姜宛好,为何这里总是不长。
丫鬟们手上一顿,忙道:“当然是小姐最美了。”
姜明月眸光一厉,挥手打下桌上果盘,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竟然犹豫了,连你们也觉得她比我美对不对?”
丫鬟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婢不敢。”
“姜宛那个贱人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厉害,还得了九郎青睐。”姜明月狠狠砸下花瓶,碎片溅起,划过丫鬟脸颊。
几个丫鬟瑟缩身子不敢言语。
“她一个妓女生的小贱人,凭什么长得比我好,等我做了九郎贵妾,定要毁了她那张脸。”
阴毒的话在房中回荡。
丫鬟们以头抵地,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姜明月发了会儿疯,喘息着坐下,“去将我那件浮云纱拿来。”
今晚她要好好装扮,谢九郎只能是她的。
另一边,姜宛睡得昏天暗地,等她再睁眼,天色已经暗沉。
皱眉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九月,什么时辰了?”
房门推开,九月端着铜盆走来,“小姐可算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现在已经戌时末了。”
“真的?”姜宛眼前一亮,激动走出房间,“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算算时间,姜明月应该得手了,好想看看谢九郎知道自己被姜明月睡了后会是什么反应。
一阵微风吹来,发丝撩动,熟悉的冷香自她身后传来。
腰间猛然一紧,她被人抱着飞起。
姜宛惊呼,“谁?”
“宛宛好狠的心。”低沉森冷的男声在她耳畔低喃。
姜宛心惊,艰难扭头,入目是男子锋利的下颚线,他垂着眼,高挺的鼻梁上剑眉微隆,眸底是迫人的冷寒。
“谢九郎?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他现在不应该在姜明月的床上吗?
男子冷笑,眸色晦暗,揽着她腰间的手收紧,将她狠狠贴向自己,
“我的玉佩,你竟敢随意送人,姜宛,是谁给你的胆子。”
后臀处传来异样,姜宛惊恐抬眸,
“你中药了?”
谢九郎低头埋在她颈间,呼吸粗重,“是,作为补偿,宛宛做我的解药可好?”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男人说话时,唇瓣时不时扫过她肌肤,带起点点战栗。
姜宛瑟缩着脖子,努力推拒,“冷静,谢九郎你可是谢氏未来家主,这点药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深呼吸,然后放开我。”
腰间的手非但没松,反而抱的更紧。
她未看到,谢九郎双眸通红,额间青筋暴起,盯着她的目光犹如一匹饿狼。
仅是拥抱已经无法满足,大手开始在她腰背上移动,女子腰背单薄,胸前却极为雄伟。
大手向上。
姜宛身子僵硬,脑中烟花炸开,一张脸红的滴血。
咬牙抓起男子的手,狠狠咬下,转身一脚踹去,“狗男人,谁给你下的药你找谁去,莫要来挨我。”
姜明月也太无用了些,送到嘴边的鸭子都能让飞了。
太过激动,竟未发觉此时他们在房顶,脚下忽的打滑,她如落叶般向后倒下。
砰!
一声巨响。
九月手中铜盆落地,“小姐!”
小丫头伸开双臂奋力朝姜宛奔去。
忽的白影闪过,即将落地的姜宛被一道大力揽入怀中。
两人在空中翻转两圈,卸了力后轻飘飘落地。
姜宛惊魂未定,紧紧抓着身前衣物,漆黑的眸子瞳孔震颤,红唇微启,呆呆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老天果真不公,竟让一个冷心冷情的人生了副温润如玉祸国殃民的脸。
男子勾唇,喉间涌出暗哑的低笑,“宛宛对看到的可还喜欢?”
撩人的凤目,一片血红,危险压迫。
姜宛猛地回神,慌乱推开他站好,疏离道:“多谢九郎相救,这里是姜家祠堂,从不许外人进入,您若无事便离开吧。”
眼前的男人很危险,她必须离的远远的。
默默后退,拉起九月,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扫把上。
谢九郎抬脚,高大的身影逆着光一步一步走向女子,眼尾处泛起红光,“宛宛,做错了事,是要受到惩罚的,乖乖过来。”
男子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邪肆。
压迫感太强,九月头皮发麻,拉着自家小姐不安问:“小姐他是谁啊?您认识吗?”
府中何时出了这么妖孽的男子。
谢九郎叹息,推门进去,温润的眸子扫视房内场景后,划过一道暗芒。
白玉地砖上女子未着寸缕瘫软在地,唇角挂着血,面色惨白,气若游丝。
桌案上的镂空博山香炉燃着青烟,若有似无的香味在房内弥漫。
谢九郎淡定移开视线,喉结滚了滚,忽然感觉体内燥热,捏了捏手,眸色冷戾,视线游移一圈再次落在那座香炉上。
“燃情香?她做的。”
椅上男子垂眸,肤色透着不正常的冷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与谢九郎如出一辙的薄唇殷红,周身气势冷傲,一眼睨来,带着睥睨天下的淡漠。
“嗯,这是你的包房,她交由你处置。”
“妄图攀附高枝的蝼蚁,杀了便是。”谢九郎走到他对面坐下,唇角再次扬起温润好看的弧度,优雅抬手为他斟上一杯酒,“私自出宫,你是嫌天下不够乱?”
男子一袭墨底金丝广袖华服,暗红色领口衬得他面色愈加冷白,无情淡漠的凤眼微抬,薄唇微扬,“听闻小舅舅动了凡心,我自然要代母后替小舅舅把把关,哪家的女子?”
谢九郎面色不变,眸色依旧温和如初,“雍城与幽州相隔千里,陛下抛下朝堂众臣不远千里来此,只为了帮我相看?”
轩辕凌澈转动酒杯,邪肆一笑,“自然……不是,肃清雍城,如此好玩的事如何能少了朕。”
房内气压骤降,姜曦月瞳孔大张,只觉得浑身血液凝滞。
陛下?
肃清雍城?
这里不是谢九郎的包房吗?陛下怎会在此。
他们要肃清雍城?不行,她必须要赶紧回去将此事告知父亲。
捂着胸口艰难爬向房门,身下的血迹蔓延,在白玉地砖上拉出一道猩红的长痕。
轩辕凌澈侧眸,淡漠的眸中划过冷意,“竟忘了你,小舅舅这是怜香惜玉的毛病又犯了,舍不得动手么?”
谢九郎笑了,眼底愈加冷意森然,“灵翼,处理干净。”
“是。”
灵翼面无表情握住剑柄,冰冷的目光看她如看看死物。
姜曦月手脚冰冷,“不,你们不能杀我。”
女子赤身裸体趴在地上,满目惊恐,含苞待放的娇躯颤抖,神色癫狂。
她不能死,她才刚刚及笄,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
对了,姜宛,那个贱人中了毒,没有她的解药,她的脸会溃烂化脓致死。
姜曦月狗一样爬向谢九郎,慌张无措的哭求,“九郎,你不能杀我。姜宛,我若死了,她也会死。”
谢九郎眸色一暗,抬手冷喝,“停。”
羽翼锋利的剑身停在她脖颈上方一指处。
轩辕凌澈侧眸,冷暗的眼落在谢九郎脸上,薄唇上扬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谢九郎脸上笑意更浓,眸底寒光奕奕,抬脚,踩下女子染血的手,用力碾压,温润磁性的嗓音透着令人刺骨的冷寒,
“说清楚,你对她做了什么?”
“啊……好痛。”姜曦月嘶声尖叫,手指被踩的根根断裂。
谢九郎抬起脚,“还不说么,那另一只手也不必要了。”
温雅和煦的语调,冷冽刺骨。
姜曦月怕了,什么端方自持,温润如玉,全是假的。
谢九郎才是最狠的那个。
“噗!”一口血吐出,她唇齿含血笑的癫狂,“姜宛不过是个没脑子的废物,你究竟看上了她什么,杀了我吧,我死了,她也会和我一起陪葬,你永远都得不到她。”
谢九郎眸底幽冷,俊雅的脸上青筋暴起,缓缓抬手,接过灵翼手中剑,面无表情在她脸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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